奇怪,他刚才分明感觉到一闪而过的杀意,怎么这会儿却又消失不见了。
“大师兄。”顾夏微微动了下身体,偏过头去轻声:“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哪里不对?”
沈未寻颔首:“有一点,但五宗宗主长老都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事。”
“小师妹你记得不要落单,有事就喊我们。”
“好。”顾夏乖巧点头。
除了高台上那群长老,离得近的也就沈未寻修为最高了,连他都没感觉出来的话,顾夏就更不可能找到源头了。
思及此她顿时想开了,到时候跟师父说一下好了。
不远处的郁珩捏着拳头,恶狠狠:“迟早要揍他们一顿!”
“比赛的时候你们谁都别拦我!我要狠狠教训一下他们!!”
谢白衣淡淡:“没人拦你,只要你打得过,尽管去。”
郁珩:“……”
他瘪了瘪嘴:“大师兄,你就对他们这么有信心?”
“不。”谢白衣不假思索:“我是对你的脑子太没有信心。”
毕竟能在自家宗门住处被太一宗的人贴了满身的定身符,这脑子还能指望他这个师弟干什么?
不是他打击自己人,就顾夏那几个人的心眼,把郁珩卖了搞不好他还帮人家傻呵呵的数钱呢。
“……”
这时,岑欢困惑地转头问:“怎么了?小师弟怎么和太一宗的人杠上了?”
她是凌剑宗的二师姐,地位仅次于谢白衣这个首席大弟子。
之前和顾夏几人发生摩擦的那几次她恰巧都不在,只听说郁珩好像在那几个亲传手里吃了亏,因此好奇极了。
剑都没拔就被人定在院子里当木头人这么丢脸的事怎么可以让二师姐知道!!
郁珩脸色微微不自然了一下,当即转移话题:“啊哈哈,二师姐,你了解青云宗新来的那个亲传吗?”
这话题转的,实在有些没水平。
岑欢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大发善心地决定给自家小师弟一点面子好了,免得待会再把人给气跑了。
于是她顺坡下驴:“听说过一点,极品火灵根,是个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