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观众,原本正趴在地上疯狂飙戏的两个难兄难弟只觉得内心一片凄凉。
呜,这两个没义气的家伙。
两人直接抱头痛苦了一分钟后,抬头彼此嫌弃地对视一眼,一个弹跳分开了。
叶随安还拍了拍衣袖:“真倒霉,我怎么只要和你一起就会被小师妹抛弃呢?”
“你这家伙脸都不要了吗?”许星慕翻了个白眼:“明明是我被你连累了好吧?”
两人周围的气氛瞬间噼里啪啦带火花,互相对损。
“要不是你惹到了大师兄,我才不会被丢出来。”
“喂喂喂,你的良心不会痛吗?都是你嘴欠先惹了四师弟好吗?”
此刻宛如小学鸡斗嘴名场面。
一旁的沈未寻:“……”
够了,他真的说够了。
这两个师弟谁爱要谁拿去,他被吵的脑壳痛。
于是沈未寻也转身走了,只留下还在大眼瞪小眼的叶随安和许星慕。
说来也巧,小九刚才那一团火打穿的院墙隔壁正好是凌剑宗。
郁珩刚走到自家宗门的住处,开头就看到墙上烂了个大洞。
郁珩:“?”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种赤裸裸地挑衅绝不能忍!
郁珩嗖的一下就朝着对面冲了过去,冷不丁的和正在吵架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许星慕:“?干嘛?”
叶随安也斜眼看过去:“怎么是被我们刚刚比赛的风姿折服了吗?还特地跑到我们院子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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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珩:“有病就去看,别朝我发癫。”
他深吸一口气,拼命告诉自己昨天刚吃了他们的毒丹这会儿绝对不能翻脸,他忍就是了。
“我就是来问问。”郁珩指了指墙上那个大洞,皮笑肉不笑道:“那个大洞是谁打出来的?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打架吗?”
大洞?
什么大洞?!
两人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从房间出来,似乎、好像,小师妹的灵兽一口火给墙开了个瓢来着?
叶随安目光犹疑地飘过去瞅了一眼,又看了看抬头看天的许星慕,他当即表演了个一秒变脸:“啊哈哈,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抱一丝啊,今天风太大,我听不清,咱们有缘再见哈。”
他这话出口一瞬间拔腿就跑,身后的许星慕非常迅速地跟了上去。
只留下原地一脸懵逼的郁珩风中凌乱。
笑死,没听刚才四师弟说吗?
弄坏了院子可是要赔的,现在就剩他们两个了,万一一会儿被长老发现了怎么办?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啊啊啊啊啊天杀的太一宗,我和你们拼了——”
郁珩仰天长啸,只觉得脑瓜子被两人气的嗡嗡的。
他真傻,真的。
明明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的事,他为什么要犯贱跑来再被羞辱一遍?
身后不远处的谢白衣看着气的正在挠墙的师弟,默默叹了口气。
总觉得比赛还没结束,说不定他师弟就先疯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就是太一宗的战术吗?
不得不说,真是高啊。
他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身旁的岑欢还在捧着脸看好戏,看到他要走下意识问了句:“师兄,你就这么走了,小师弟不管了吗。”
谢白衣声音冷冷淡淡,脚下动作不停:“没事,他这样子就是被气的脑子离家出走了,让他在外面清醒清醒也好。”
说不定第二天就不是智商低地了呢?
岑欢哦了一声,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她正想上前安慰一下郁珩,恰巧一个长老从外面经过,他直直的从那个洞里露出脑袋,语气疑惑:“我记得这个门一开始不在这儿呀。”
岑欢脚步一下定在了原地,往后稍了稍身子。
emm看不见她看不见她。
不过话说回来,墙又不是她打穿的,她干嘛这么心虚啊?
“……”
长老揉了揉眼睛,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本来笑出褶子的老脸一瞬间就收回来了。
他气沉丹田,当即勃然大怒:“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快给老夫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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