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郁珩眼冒金星:“这什么鬼东西?它在干嘛?”
顾夏“哦”了一声,颇有经验道:“想把我们甩下去然后吞进肚子里呗。”
郁珩勃然大怒:“什么?我是不会让它得逞的!!”
顾澜意撑着手里的剑,蹙起好看的眉毛:“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长得这么……污染人的眼睛。”
“哦豁。”
顾夏给他点了个赞:“还得是你,说的话一如既往地毒啊。”
顾澜意面无表情:“你闭嘴。”
顾夏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既然来都来了,那就一起刷个怪吧。”
看这情形,这家伙估计早就在底下“守株待亲传”了。
谢白衣抿着唇,目光落在脚下:“我从未见过这种妖兽,况且它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力,只要在它的锁定范围内一不小心就会被拽下去。”
“看出来了。”顾澜意眼疾手快地闪到另一边,毫不客气地捅了一剑脚下的东西:“别让它张嘴,否则被吞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底下妖兽吃痛,再加上胃里翻江倒涌一般,张口就吐出了一大堆臭气冲天的不明物体,连带着卡在它口中的法器终于承受不住断成两半。
“啊啊啊啊——”
“呕,什么尸体发酵了?”
亲传们直接裂开了,慌不择路地四处闪躲,生怕跑得慢了被淋一身。
叶随安贴上加速符快速后退,还不忘扯上江朝叙,他嫌弃地扇了扇风:“咦,好恶心。”
江朝叙白着脸,难得赞同:“确实。”
鲛人属水,喜爱纯净之物,他身体里有鲛人血脉,面对这般意想不到的状况着实有些无法直视。
臭,实在是太臭了。
没当场吐出来都算他忍耐度惊人。
没看就连一向淡漠的谢白衣表情都裂开了。
当亲传这么多年,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眼前这副场面实在是给他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