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淡淡看向她,一会儿功夫思路已经重新歪了回去,冷静吐字:“你要渴死了,为什么还不回家?”
顾夏:“……”
她琢磨着谢白衣这话说的怎么跟“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一样,有种淡淡的熟悉感呢。
顾澜意没忍住,娴熟的开始嘲讽:“就这?剑修第一?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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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就被护主心切的郁珩一脚踹了进去,少年大声哔哔:“不许嘲笑我大师兄!”
“……”
叶随安悄咪咪凑到顾夏耳边:“他信念感好强啊,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踹飞一切嘲笑谢白衣的人。”
顾夏点了点头,深有同感:“还好我们离得远。”
不然八成也被这个大傻子给踹进湖里了。
“郁珩,你是不是有病?”顾澜意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气急败坏:“白颂,把他给我踹进来!”
脚下走路都在发飘的白颂茫然,指了指自己:“啊?”我吗?
他想了想,晃晃悠悠走过去,以一种同归于尽的姿态,勒住郁珩一起倒了进去。
“噗通”一声,溅起大片水花。
“啊。”谢白衣面无表情:“好多鱼啊。”
顾澜意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也有病?”
大概是觉得好玩,其他亲传见状也一个接一个的往湖里跳,跟下饺子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亲传白天被长老们毒打的太狠,半夜想不开一个个组团来跳湖了。
刚刚抱着酒坛回来的许星慕睁圆了眼睛:“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他不就刚刚离开了一下吗?
这是什么新型的行为艺术表演吗?
江朝叙语气轻快:“大概是都疯了吧。”
女孩子们好歹还有点儿理智,一个个坐在湖边,抿着唇看泡在湖里的剑修们按头互殴。
顾夏拨拉了一下冰凉的湖水,躺倒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眼看着头顶上空。
醉后不知天在水。
此刻凉风习习,莫名有种清风明月融于暗夜的氛围感。
满船清梦压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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