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音不知道他在骄傲个什么劲儿。
还有,你们太一宗这答非所问的本领是一脉相承的吧?
其他亲传也配合的还不错,再加上被护在身后的丹修们及时的丹药供给,因此妖兽数量虽多,却也并没有讨到什么太大的便宜。
郁珩瞄了一眼手里的丹药,又瞅了瞅江朝叙,一副纠结不已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模样。
“怎么了?”
郁珩谨慎的问了一句:“这丹药,没毒吧。”
他可还记得刚才这群丹修一个个凶残的一批,恨不得将毒药塞到妖兽嗓子眼里的样子。
江朝叙:“……”
他微笑脸:“你猜?”
郁珩:“……”怎么突然感觉脖子凉嗖嗖的。
花溅也注意到场中一边倒的局面,咬了咬牙,瞪向还在穷追不舍追着他砍的顾夏。
大意了。
五宗培养这些亲传是有他们的道理的。
果然不是一般的难搞。
他被顾澜意和顾夏两人夹击逼得有些狼狈。
“你确定不把东西还回来吗?”
顾澜意剑法极快,在他身上捅了十几个血窟窿,冷眼看过去。
“找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他现在极其厌恶这些妖族,眼刀子嗖嗖的往花溅身上刮。
顾夏拎着剑,一指对面,义愤填膺:“就是就是,成全他。”
顾澜意:“……”
他转过头,语气复杂:“你瞎起什么哄?”
他家东西被盗都没气愤到这种地步。
顾夏眨了眨眼:“我的剑被他扣下了啊。”
“实不相瞒,咱俩想弄死他的心是一致的。”
“……”
两个同样被抢了东西的倒霉蛋对视一眼,然后幽幽望向花溅。
他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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