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焱忍不住问:“你在画什么?”
苍舒托着下巴,捡了根木棒将画给扫掉:“看不出来吗?我画技这么好。”
她的语气莫名有些嘚瑟,听着就让人觉得有些不爽。
邬焱冷笑一声,没再回话,默默倒在稻草上,翻了个身,打算眼不见为静。
大概眯了几个时辰,他便被门外的风声给吹醒了。这是极响的声音,响到了一定程度,似野兽在外呼啸,有山崩地裂的既视感。
邬焱迷迷糊糊睁开眼,本想坐起身看看月亮,谁知他刚仰起一些,就见苍舒靠着墙,睁着眼,还未睡觉。
她抱着膝盖仰着头坐在角落,挺着肩颈,像一棵松柏、又或是竹林间清凌凌的竹子。
邬焱的动作卡在了一半,反应过来后,也直起身子靠在墙壁上。
他的目光望向窗外。
屋外月光笼罩,大雪纷飞,透过残破的窗,还能瞥见满地清白。
“其实。”邬焱下意识以为苍舒是因为那红痕的事情难过,他想,女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