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子心思还是很活泛吗,也不是那么蠢笨。不过,此物可是以你的血炼化的,又融入了你的体内,如何奉送呢?”石人大笑起来,低沉中带着亢奋,带着得意,也带着残忍。
“这,晚辈不知,还请前辈明示。”张元敬嘴唇有些发抖,强自镇定,平静地问道。
“呵呵,果然是筑基境小家伙,这个都听不懂。哎,要不是我没有修习过厚土宗嫡传功法,哪里用得着利用你呢!要不是那令牌只能用修行厚土功之人血液炼化,也不需要这般对你的。可惜啊可惜,你也算是不错的,不过筑基境界,便能来到这里,还能一路闯关,得到真传身份。老燕我也是惜才的,没办法呀,都是厚土宗逼得,他们要不弄这么一套,我能行此下策吗!几千年前,哦不,几万年前,我早就入了真传殿,得了东西走人,到处逍遥快活去了,犯得着困守这千里之地,无聊至死吗!”
也不知是因为沉睡太久,还是因为“老燕”本性如此,这石人啰嗦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不过,张元敬哪里有心情计较这个,他已经猜到“老燕”是要夺舍自己,霸占自己的肉身,好去当厚土宗的真传弟子。
他脑中拼命转着念头,却想不到任何保命的办法。没法子,他太弱了!他的任何底牌,对两尊石人来说,都是废物。
他脸如死灰,情知必死,虽极力克制怯懦之心,但骨子里对死亡的恐惧,仍然让他强烈的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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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你猜到了吗?你在害怕!老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