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敬又问:“总理诸般阵理的总图呢?也在这些经卷中吗?”
郑元笃迟疑片刻,低声说道:“总图由裴师兄掌管,向来由他持有。”
张元敬目光一冷,沉声说道:“裴元简,把总图交出,你的差事解除了,自回山门去吧!”
裴元简昏黄浑浊的老眼一睁,平淡说道:“我的差事,是掌玄殿所命,非殿主所能解除。”
张元敬心忧天魔渊随时攻来,也没耐心与这个不识时务的老道缠夹不清,说道:“那是我与掌玄殿的事,与你无关。你只需按令而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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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简冷笑一声:“按令而行?谁的令?殿主之令,还是掌门之令?”
张元敬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肃杀之气:“宗中既将玄元殿交与我手,便准我全权行事!此地只有殿主之令,没有掌门之令!你可听明白!”
裴元简梗着脖子说道:“此乃乱命,我不受也。”
郑元笃闻言,吓了一跳,连忙劝说道:“裴师兄,慎言啊!殿主在此,便可代表掌门,所行之令,皆是作数的。你快把总图交出来吧!”
裴元简轻蔑地看他一眼,厉声说道:“你也是元子辈修士,又被赋以重任,岂可如此没有担当!若我玄天宗修士皆如你这般软骨头,见到强者便卑躬屈膝、曲意逢迎,还有什么希望!”
“你——真是个老顽固,不识好歹!”郑元笃又羞又恼,一甩袖子,不理他了。
张元敬懒得再与此人废话,踏前一步,结丹修士的强大威压直接笼于裴元简身,将之镇压当场,别说移动一步,便连开口说话也是不能。
张元敬伸手一摄,将裴元简腰间储物袋摘下,强势劈开其上的法力印记,神识一扫,便取出一枚玉简,抛给郑元笃,“可是此物!”
郑元笃看着在强压下老脸涨得通红,眼中尽是愤怒的裴元简,心中有些不忍,把玉简往额头轻轻一碰,立时说道:“正是此物。”
张元敬一挥手,将裴元简拍翻在地,制住其经脉。
对郑元简说道:“将此人单独关押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出禁殿一步。若有违反,即刻诛杀,绝不容情!”
停顿片刻,又道:“将今日之事,传告其余各执事,让他们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