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南仙城的情况看,也确乎如此。天南仙城的城主乃是金阳观左达承,此无疑说明朝天门与金阳观之间建立了某种合作。
以往,朝天门面对横断山妖兽围攻时,最先求援的都是玄天宗,玄天宗也从不吝啬出力。只是,最近千余年来,玄天宗元婴战力不彰,往援力量不强,两宗来回也随之减少。
“呵呵,元敬师侄快言快语!”
唐昭阳落足与地面,距离张元敬所藏之地不过百丈,语重心长地说道:“刚才老夫正在城主府与左道友叙话,忽听城卫禀报有人闯关离城,一问身份,方知是元敬。左真人大发雷霆,本是要求南城门护卫执事启动大阵直接抹杀,被老夫劝阻。毕竟都是南域一脉,又只是出城,并非太严重之事。老夫念及与齐真人的旧日交情,主动请缨来寻元敬,其实是要劝说元敬返城。
“元敬啊,你若就此离去,便是彻底坐实了违逆仙城规矩、违逆七城盟令旨之罪,将来官司打到执事堂那里,对你也好,对玄天宗也好,都非常不利。
“贵宗刚刚多了两名元婴修士,局面好转,若出这档子事,不免给千剑门和它背后宗门以口实,又要生出许多事来。”
张元敬知他必有所图,绝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来追他,便说道:“真人对晚辈的拳拳爱护,元敬感念在心!只是宗中召唤甚急,晚辈不得不行此莽撞之举。晚辈听说,天南仙城虽以左真人为城主,但真正的地主,却还是朝天门。故此,晚辈恳请前辈看在两宗较好的情面上,在城主府替晚辈分说几句,为晚辈除去违逆之罪!”
唐昭阳闻言呵呵一笑,抚须颔首说道:“此事不难,老夫自当尽力。但是,你若是离去,却不免还要留下另一个口实,对你、对玄天宗不免更加不利!”
张元敬暗骂一声老奸巨猾,无奈问道:“不知是何口实?”
“自然是临阵脱逃,损害南域之利!”唐昭阳肃声说道。
张元敬眉头一皱,说道:“真人此言实在夸大!晚辈不过是急于返宗,从城中闯出而已,何谈损害南域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