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握住凌久时的手,然后把他有些滑落的衣袖往上卷一卷。双眼盯着凌久时手上的小伤口,有些心疼。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实验凌久时身上的那股力量,想看看有什么作用。昨天刚好实验到它的愈合力上,凌凌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趁他不注意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虽然伤口不大,但是很深。其实已经愈合了不少,只是仍旧还有些痕迹。
“我已经没事了。看!”凌久时看出他的心疼,赶紧安抚道。把伤口递到他的面前,并用手按压,就好像那胳膊都不是他的一样,力道十分的大。
阮澜烛赶紧抓住他作乱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抱怨说道:“哎哎哎,你轻一点。伤口还没有愈合,你手上有水,别撒到上面感染了伤口。”说完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包扎伤口的物品拿出,仔仔细细的包扎好。
凌久时有些无奈,“今天晚上估计就会消失,真的不用包扎的。”然后,在阮澜烛眼神下住了口。心想算了,就是包扎个伤口,不是大事随他去吧。
“凌久时听说你已经恢复了?”一个听起来很好奇的声音有些突兀的响起。与周围和和气气的氛围比起来,他的好奇中带有几分恶意,反倒是有几分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凌久时尚未有所表示,阮澜烛如利刃般的目光已经刺了过去。想要看看是谁这样胆大妄为不知死活。
其实用不到他出手,就已经有人替他出头了——
“不会说话闭嘴不行吗?我在学校老师就教过我,为人处世要讲礼貌。在别人做客,尤其是那种不请自来的更是要知道自己的定位,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无知彰显在外人面前,那样会让人知道你有多愚蠢。大叔,你以前上学的时候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吗?还是说你因为……没有去上过学?”
“你!”
“咦,王哥哥,我说错了吗?为什么感觉那个大叔一脸凶相,似乎是想要打我?难道他不知道这里是我家,在这里打我有可能挨揍吗?”
“没有,你说的很对。有些人压根就没有上过学,怎么能跟你比?记得,小雨,遇到这种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王飞荣的一张嘴不知道跟谁学的,竟然也学会了杀人不见血的手法。“因为啊,这种人的这里有问题,你离近了他不光是有可能会伤到你,也有那可能会传染不聪明哦!而且,不管他是不是知道这些,他也不能待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