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二老把人从头到脚扫视了好几个来回。
盛氏小声提醒道:“爹娘,不可如此无礼。”
楚珩却朝裴家二老拱手:“煜之见过外祖父、外祖母。”
程九鸢脸上一热,这人连外祖父、外祖母都喊上来。
但他能给二老行礼,她便不挑理了。
程宗扬是丞相,都从来没这个待遇。
楚珩对人的态度取决于她。
楚珩这一礼,把裴家二老吓得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楚珩可是王爷,他们只是一介商户,如何敢受他的礼。
“殿下,草民等万万不敢受您的礼。”
“你们就把我当成寻常晚辈,不必如此客气。”
有理有节、一表人才,跟鸢儿仿佛天造地设。
二老眼中皆是满意。
程九鸢看向楚珩:“皇上那边没事吧?”
“老样子。”
“明日燕师父就到了,就可以解毒了。”
屋内众人也是到了荔平,才知晓事情真相。
“这瑞王真是胆大包天,敢对皇上下手。”裴老爷子感叹道。
“等皇上解了毒,出现在朝堂上,什么都不用做,他的狼子野心便会暴露无遗。”
“哎,我也是看着睿王长大的,没想到人前温和有礼的睿王,居然有两副脸孔。”祝太傅也是一脸感叹。
皇上没死,而是被睿王下了毒,现在昏迷不醒,可想而知众人得知真相时的震撼。
他们这群人现在做的不只是大位之争,还是拨乱反正。
程九鸢以为只有自己师父来了荔平,没想到连祝太傅与言伯伯都来了。
这便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