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林池魂都差点没吓了出来。
心道这个世界的鬼已经这么牛逼了吗?大白天也敢出来晃荡?
不过万幸,林池并非普通人,一惊之后,整个人便迅速冷静下来。
没好气回头呵斥道:“鬼叫什么,你家来人了,还不赶紧出去看看。”
林池心中也是长长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怕,而是被唐子安一惊一乍给惊的。
屋外,院子里,来了一名老妇。
见到此人,唐子安没好气上前道:“刘婶,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老头子这几天都不在家,您呐,还是回去吧?”
唐子安有些抓狂,想直接撵人,可毕竟都是邻居,对方年纪也不小了,万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躺那儿了,怎么办?
只能劝!
他心里很烦躁,之前那一吓,裤子到现在还都是湿的呢,得赶紧将人打发走,好回屋换条裤子。
林池在一旁看,也不插话,直到唐子安将人撵出门,这才好奇问:“这位老人家是?”
唐子安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抓狂道:“老头子的狂蜂乱蝶之一!”
林池:“?”
林池倒不是八卦,他是真的很感兴趣,反正时间尚早,等着也是等着,还不如找点有意思的事,解解闷,顺便打发一下时间。
唐子安回屋换了条裤子,拿出来两个小马扎,递给林池一个。
两人就坐在院子里,嗑着瓜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这刘婶子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年轻那会,丈夫出城做生意,点背,遇到脏东西,死在了外面。
只留下了他们一对孤儿寡母。
刘婶子年轻那会儿,也是刚强,她家里本来是打算给她重新找一个的,但都被刘婶子给拒绝了。
独自一人将儿子拉扯长大成人。”
说到这,唐子安叹了一口气:“三年前,朝廷征兵,我当时年纪小,加上老头子那时找了关系花了不少钱,所以躲过一劫。
可刘婶子儿子,那时刚好成年,家里一穷二白的,又无人脉和多余的钱财去打点,所以最终只能被官府给强行征收走了,去了前线,不久后,便传来战死边关消息。
刘婶子得知此消息时,当时差点就不行了。
还是老头子整日没白没夜的安慰,翻墙……这才挺了过来。 ”
林池神色古怪,唐子安这话藏着猫腻,信息量很足啊!
什么叫做,没白没夜的安慰?
一个寡妇,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内心脆弱,孤苦无依,这么安慰真的好吗?
看不出,唐父竟还是这种人!
也不怪林池会多想,实在是唐父这个人,着实是有些跳脱不正经了一点。
“后来呢?”林池一手托着下巴,兴奋问。
“什么后来?”唐子安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什么,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哪里还有什么后来,刘婶子年纪比老头子还要大上不上。
就算老头要找个老伴,过下半辈子,刘婶子年纪也不太合适。
而且老头说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