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日子军区有什么事吗?”西福斯随口问道。
“谢谢您还能想起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军区。除了十二军切磋的时候打掉人家的牙,炸了人家三辆运载舰,穿着机械外骨骼训练忘记脱结果把自己队友打的内出血,为了抓一只发疯的鲁鲁兽闯进女温泉池以外,都挺好的。”
“……没事就好,我还有事先挂了。”
西福斯干脆利落的掐断视讯,然后把女儿从摇篮里抱起来亲了一口:“薇儿,走,爸爸带你去荡秋千怎么样?祭祀场那边有一棵特别大的树……”
许微微:邱副官真不容易,各种意义上来说……
出去之后,看到正在训练的队员们,西福斯想起来还没和他们说,就把人召集了起来:“四天后会有一批绳索枪到这儿,这些枪会送给当地人,他们采摘草药的时候会用到。到时候需要我们教会这些人该怎么使用。指导会用到的古德尔语这几天里好好学一学,务必要讲明白,给他们都教会,明白了吗?”
“明白!”
解散之后,队员们就讨论开了。
“为什么要教他们学这个?”
“刚老大说了他们摘草药的时候用的你没听啊。”
“草就是草,药就是药,‘草药’又是什么东西?”
他们见过的药要么是片状的,要么是丸状的,要么就是胶囊和液体,从没听说过草还能和药这个字放在一块儿。
“我知道我知道!前两天我们不是见很多人还有马车都往一个方向去了吗?我住的那家阿叔阿婶也去了,回来后我问他们,他们说是去挖草药了。我忘了怎么说的,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有的草能当药。”
“真的假的?”
“真的!我亲眼看见他把裤腿撩上去,摘了几片叶子嚼碎敷到膝盖的擦伤上,第二天伤口就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