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英雄王。”
身为御主的间桐慎二并没有出面的打算。
他反而是有些疑虑的样子。
“身为王,本就是要践踏一切。”
“只有被王允许的东西,才能够继续存在,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无论是Rider,还是Saber,都只不过是本王前进路上所必须排除掉的东西罢了,慎二,此事不许再谏言。”
吉尔伽美什冷淡的声音响在间桐慎二的脑海之中。
“不,王,您误会了。”
间桐慎二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无意打扰您的战斗,只不过我以为您可能还会更加优先的解决Saber呢。”
间桐慎二的态度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但吉尔伽美什压根就不怎么在意。
他欣赏间桐慎二,但并不意味着他就会纵容间桐慎二。
孩子,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恐怖的生物,对于这一点,吉尔伽美什还是了解的。
更何况是间桐慎二这样的孩子。
忽地,吉尔伽美什感应到了什么,抬起了头,向着天空看去。
‘喂,Archer!’
亚历山大那仿佛雷霆一样的声音之中带着快意。
“上次酒会的酒,好像还没喝完吧!”
——轰!!!
亚历山大和他的牛车,轰在了地上,而亚历山大本人,则是从牛车上跳了下来,看着远处的吉尔伽美什。
“自然,征服王。”
“本王已经在这里等了有一会了,下次若是再迟到,本王就杀了你。”
吉尔伽美什说着软绵绵的话,从自己的王之宝库之中,拿出了一壶酒。
“哈哈,抱歉抱歉,为了等人,消磨了一点时间。”
挠了挠头,亚历山大大大咧咧的笑着。
英雄王和征服王,坐了下来,就这样席地而坐,坐在冬木大桥的桥面上。
“上次参加酒会的,Caster和Assassin都已经退场了啊。”
喝了杯黄金酒杯之中的酒,亚历山大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怅然和悲伤。
“不过是区区两个企图盗走本王财宝的乱臣贼子罢了,有什么好值得祭奠的?”
吉尔伽美什冷笑了一声,也喝干净了酒杯中的酒水。
“此言差矣啊Archer。”
亚历山大笑着说道。
“哪怕是对手,哪怕是贼人,只要再战场上站到过彼此的对立面,那就是值得祭奠的存在。”
“你我现在喝着的酒水,他们也曾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