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你是吓唬我不懂法是吧?你今天带这么一群人,到我们下岗村来闹事。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
李国庆怒目圆睁,脖子上的血管鼓得像一条条蚯蚓。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村里混乱的场景。
“谁闹事了?”曾记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小子还死活不承认。刚刚。我罐头厂着火了。应该也是你派人做的吧。”
李国庆他紧握着拳头。
“别把这些突发事件强加在我的身上。我的人刚刚不就是在村委会吗?”
“哦哟,终于承认是你们的人了,你们到我们村闹事还放火。你是记者,相信你也不希望自己被关进去吧。我给你三倍钱你就不考虑一下吗?”
曾记者沉默了,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
刚才镇长对他的态度明显就不友好,如果现在再跟李国庆起冲突,可就真的没人保得住了。
只是他确实拿了康辉的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儿没办成,也不好交代。说不定,还会坐牢,一分好处没捞着。
“好,你刚刚说的给我三倍钱作不作数?”曾记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了这么一句。
李国庆听后心中窃喜,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那是当然作数,但是你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一遍。”
曾记者一听,顿时觉得这钱不好拿,还得要主动交代事情的经过,这不是明摆着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吗?
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那后果不堪设想。
“来龙去脉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他试图再次推脱。
“不,我知道是我的事,你告诉我那是你的事。如果你不说我咋能知道你是不是实话实说呢?”
李国庆就是故意跟曾记者周旋,他要从他口中挖出所有的秘密。
好在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若是有其他人在场,李国庆还不敢这么问。
好一会儿,曾记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地说:“这件事情是康辉找我的,但是其他事情我不知道,我只是答应他来现场调查罗非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