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马车上什么也没带。
陈玉皎下了马车,摒退春鹭等人,自己撑着伞走到了赢舟面前。
赢舟隔着雨帘,如雾般深远的目光看她:“你竟真敢来,就不怕我伤你?”
“若你真想伤我,陈家就不仅仅是乌鸦国境,而是引雷针,和满府的尸体。”陈玉皎十分冷静。
赢舟明明可以那么做,当她看到祖母、父亲被雷劈中后的尸体时,定然会彻底崩溃。
可赢舟没有。
他连她的家人都没伤害,又怎么会伤她。
赢舟苍白的薄唇边,又勾起一抹欣慰的笑,“你倒是聪明。”
忽而,他又问:“陈玉皎,你可知我为何不伤你的家人、不伤你吗?”
陈玉皎没有回答,她暂时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赢舟但凡狠心些,她已经崩溃了。
再引雷让她死,赢厉失去她这个左膀右臂,一统之基业也必将受阻。
“因为……”
赢舟忽然凝视她的眼睛,神色变得格外凝重、认真,“因你、是阿厉深爱的人。”
陈玉皎眉心顿时皱了皱,在那么一瞬,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赢舟接着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