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老头出了如意楼,晃晃悠悠往家走。
他不敢在如意楼睡觉,有阴影。
万一再被人锤翻抓走了呢。
再说,家里的娇媚妾室,可比这如意楼里的姑娘香多了。
越想越觉得心头火热,酒都醒了两分,大踏步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中,随便洗漱两下,就钻进了小妾的被窝。
第二天丁老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吃过午饭,就锤着老腰走进书房。
店铺也不打算去了。
“又不指着这小店儿过活,去个屁!”
关上东侧书房门,丁老头小心翼翼拿开书架中间一格内书册。
抽掉书架后墙壁上青砖,取出个棕红色四方木盒子。
宝贝的用袖子擦掉盒子上灰尘,丁老头拿到书桌前。
搓搓手,一脸兴奋的打开。
他要数钱!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拿出那厚厚一沓银票,丁老头两眼放光。
“棺材本啊。”
“一百两。”
“二百两。”
“五百两!”
“哈哈……”
丁老头兴奋的一张张点验银票,可看着看着,眼前突然就出现了重影。
砰!
他一头栽倒在书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下一刻,一团黑烟在书桌上缓缓浮现……
……
不知多久,丁老头睁开眼。
“果然老了啊。昨晚也就操劳一下,今天数着钱都能睡着?”
“得买点儿补……”
“等等,我的钱怎么……怎么少了那么多?!”
丁老头感觉自己要疯了。
自己那么厚一沓子钱,一下缩水一多半啊!
他连忙点验。
“七千六百两!”
“少了足足七千六百两!”
“哪个杀千刀……”
他还没骂玩,就看到了书桌上一张小字条。
“四位哥哥的安家费我帮他们取走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梁山鼓上蚤,时迁。”
丁老头:“……”
“可我特么只昧了你们哥四个一千六百两啊。”
“你们怎么不去找陈胖子。”丁老头破口大骂,气的眼珠子都差点儿瞪出来!
“我的棺材本啊!”
院外墙根下的陈沐:“……”
拿多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是七千六百两,就是七千六百两!
陈沐笃定点头,哼着小曲儿就往家走。
被云蜃练形术激起来的闷气,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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