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绪感染了裴远征,裴远征却不能在她面前担心。
他嘴上说着,“别担心,你不是一直有走路运动嘛,听说运动的越多,就生的越容易,媳妇儿,你可以的,生完这个,以后我们就不生了,我去做结扎。”
“说什么呢?”阮念念拍了他一下,“结扎可痛,别说傻话,你以后别使那些小动作不就行了。”
阮念念附带一个白眼,当初那些“质量不好”的计生用品让她气了挺久的,狗男人跟她玩心眼子,实在过分。
万一她怀上了她们却都不知道,孩子不小心掉了怎么办?
真那样裴远征只怕是会后悔莫及。
“我错了媳妇儿。”裴远征现在认错很快。
至于以后改不改,看情况吧,反正他又不会做什么对阮念念不好的事情。
要是被阮念念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得跟他冷战两天……算了,一天吧,两天久了点。
晚上小两口躺在床上,互相交互“开小会”得到的信息。
裴远征见她心情好像不是特别好,就跟她说起了火车上发生的事情。
“媳妇儿,你下火车前一直挺好奇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嘛?”
阮念念赶紧点头,“快跟我说说,那个女孩子后面怎么没下来活动了呢?还有,你们敲火车壁传了什么暗号啊?”
“先跟你讲讲我中铺那个男人的身份吧,他是现役军人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他的另一个身份你应该也不陌生,他是狗子的哥哥。”
“啊?”苟言顺的哥哥?裴远征以前的那个战友?
难怪裴远征对他的声音那么熟悉。
裴远征继续说:“他当时在执行临时任务,窝在被子里给战友传递信号呢,那个女孩应该是某个首长的孩子,性子娇纵,但是不算坏。”
这个看出来了,她昨天虽然一直嚷嚷着这个欺负她那个欺负她的,但是从头到尾没有动手,还有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难阮念念这个孕妇。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