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收敛了笑容,看向了那袅袅上升的茶烟,说了句:“茶好了,先喝口茶再说,行不?”
于是庆王斟了两杯茶,一杯给自己,一杯移到了慕晨的面前。
看着茶盏中飘起的热气,慕晨吹了吹,他没有用手去端起茶盏,而是俯下身子一边吹一边呡茶,很是随意。
“你可能不知道吧,你那侄女绮罗曾拜过南疆巫女为师,学习过易容之术。”
“她易容成许少安的样子,或许是想为许少安正名!”
庆王一愣,他是当真不知吴绮罗还有这般经历,可为许少安正名,那得展现出一定的文学造诣才做的到吧?
凭着绮罗这丫头的文学造诣,代替许少安去参加文会,只怕没给许少安正名,相反还污了许少安的名声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更好奇的是,庆王依旧眯着眼看着慕晨道:“你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慕晨耸了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推测出来的啊!”
“因为许少安这般聪明的人没有理由做这种愚蠢之事,况且他还给王爷你写了书信,表明了已经离开了京城。”
“他没有理由再现身……?!”
庆王缓缓的坐下身子,那双眼睛由眯着的渐渐恢复了原状,但他依旧看着慕晨,只不过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等待慕晨接着往下说。
“两年前有件事或许庆王殿下你也不知,这事很小,就是秦国公家的那位大公子当时翘班去了一趟南越边界,为了绮罗那丫头带了些新鲜的荔枝回来。”
庆王认真听着。
“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快马加鞭,这秦大公子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