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疴需用猛药。
宋卿辞并没有多少时间一一试验。
她根据之前的报告单找出了几种最有可能对症的药剂。
幸好,她需要的这些药,她都有库存。
调配好她需要用的,宋卿辞的神情恢复到了那种肃穆严谨的状态。
金属的针尖冒着点点的寒光。
宋卿辞看了眼药剂,又看了看柳白,喃喃道,‘‘我尽力了,你自己也努努力吧。努力活下来。’’
说完,便把手里的药剂注射到了药水瓶里。
做完这些,宋卿辞又开始清创了。
之前只是简单的消毒处理了一下他的创口。
如此大面积的清创,也是一项极其耗费精力的事情。
腐烂的组织被仔细小心的一点点剥离,如果患者是清醒的状态的话,估计都能活活疼死。
这么大面积的创口是不适合包扎的。
剔除干净之后,宋卿辞用了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粉给他敷上。
做完这些之后,宋卿辞抬头看了一眼挂钟,距离他们刚刚进来,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了。
瞥了一眼还在挂的点滴,宋卿辞决定自己先出去一趟。
这前后已经两个时辰了,她得去说一声。
就在宋卿辞出现在之前房间的一瞬间,守在外面的单黎就知道了。
不过,他并没有动。而是继续静静的等待着。
宋卿辞这边关好了房门出去,对着守在院门口的他招了招手,‘‘过来。’’
单黎从善如流。
‘‘你很累?!’’
走近了的单黎才发现,宋卿辞看起来十分的疲惫。就连原先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如今也只剩下白了。
那红红粉粉的血色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