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水纹波动，从远处荡来涟漪，一道美妙的身影，踩着灵液走来，正是巫绮月。

仙姿玉色，步履轻盈，身姿掩映在湖水中，空灵净美，每踩出一小步，就有金光在脚下浮现，随着水波一起散开。

看似步伐缓慢，但两步之下，就到了莫金锋面前。

莫金锋眸光一闪，道：“你来此地，不会就是想对老夫说教吧？”

“自然不是。”

巫绮月微微一笑，道：“近日修炼，有几处困难不得解答，想来请教大人一二。”

莫金锋道：“你这丫头片子，天赋吓人，却又古灵精怪，偏偏这个时候过来，你以为老夫会信你的话吗？”

巫绮月笑道：“天琮学院讲求有教无类，金锋大人是这镜地之主，应当多指点晚辈的。”

莫金锋冷哼了一声，便闭上双眼。

巫绮月淡然一笑，薄唇轻启，缓缓说道：“我想知道，金锋大人融合这天空之镜，已经到什么程度了？”

莫金锋浑身一颤，骤然暴睁双眼，两道锐利的目光如刀一般，射向巫绮月，寒声道：“你说什么？！”

四周的灵液一下涌了起来，往巫绮月身上蔓延，像一层水膜，将她双脚，裙摆，腰肢，手臂全都裹住，直至喉咙，就只剩下一个头颅留在外面。

巫绮月面不改色，笑道：“我只是问一下罢了，需要这么紧张吗？毕竟融合武魂的事，在这片星河内，可不算罕见呢。”

莫金锋赤红色的双眼，冷冷盯着她，仿佛要将这绝色少女的内心看穿。

“你问得太多了，会死人的。”

“嗯？咯咯，你是学院的老师，我是学生，哪有老师杀学生的道理？”

巫绮月笑道，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动弹一下，仿佛对自己受制于人毫不在意。

莫金锋冷冷道：“老夫可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巫绮月眯着大眼睛，道：“那讲的是……”

“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