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怔着脸,嘴里不断嘀咕道:“怀孕了,妈呀怀孕了,这咋整。”
婉敏猛一皱眉,爬起身子,转过来,爬到了木子云身前,身子一仰便跪坐在自己脚上,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木子云,又换上了自己一副雷厉风行的威严姿态道:“什么意思?你说句话啊!你不想要?还是...”嘭!婉敏突然一拳砸进木子云头边的墙壁里,黑冷地说道:“还是你不想负责任,我的夫君。”
“责任?额...额...啊,我的娘子,我不是....这有点突然...呵。”
“有什么突然不突然的!想不想要说句话,多大点事!嘁!”婉敏别过头去,一副当家做主的果断模样,接着侧着脸冷盯着木子云,一字一句雷厉道:“你敢说不要试试。”
“额...娘子,我我..我要。”木子云终于回过神来,拍了自己脑袋,起身抱过来了婉敏,声音也变得喜悦而温柔,说道:“傻瓜,怎么可能不要,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婉敏再次酥柔了下来,软趴趴地躺在木子云的怀中,脸上恢复了红润,头埋在木子云的脖间,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嗯了一声。
木子云一愣愣地,忽的笑出声,说道:“太....太...我爹娘二十三岁才生下了我,我竟然...十七岁就有了子嗣,我的天啊,我有孩子了。”忽的又“不小心”摸到了婉敏的酥柔之地,木子云体内的邪火噌的又冒了出来,他翻身压到了婉敏身上,大笑道:“哈哈哈,我就说我有本事嘛!虎子他大我三岁又怎样,我先有的孩子!”扛起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这便要破阵攻城。
“不要!”婉敏赶忙坐起身来,拉回了木子云。二人躺下后,木子云疑道:“干嘛啊,你都怀孕了,我们岂不是更该庆祝一下嘛!”
“傻子!”婉敏羞气道:“头..头一两个月不能做的,我...我上个月其实就怀上了,没有来月事,我...我没跟你说,结果我们...那么疯...回到宗门我肚子痛,长老们给我把脉,说我原来有了,还险些被你折腾掉了。”
“啊——”木子云懊恼的坐起,先是一惊,怕自己孩子没了,紧着着又丧气的倒下来,无精打采地说道:“那...那怎么办,我怎么办,你看,我都...我都忍不住了。”
婉敏羞赧的望了望他的身子,脸皮似能滴出血来,咬紧了嘴唇,不敢再看木子云,小声羞道:“我....我听...宗门里的婆婆说过...有其他的...法...法子。”
“什么法子?”
婉敏白了他一眼,羞得不再说话。
“快点说啊,我忍不急了!你看看!”
“我...我不想说...你..你别问..你...你闭上眼睛,躺着不许看。”
“我不,我就看。”
“你...你...”婉敏羞的连泪水都出来了,终于还是认命般低下了头,无论外面如何严厉,无论人前如何威严,在床上,她就是一个女人,她就是夫君的女人。
屋里,一阵杂声,“啊?敏敏你...哦——”不知他们在做些什么,可能在咬人,因为木子云喊了几次别咬、轻点,往后木子云又突然怪叫道:“啊?这里也可以?”之后也不知谁喊了一句疼。
屋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但是弟子们都懂事的在这一天都离着那屋子远远地,生怕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
午宴开始前,那个小丫头敲开了屋子的大门,刚开门木子云就立即跑出来,将门关上,推出去丫头几步远。
丫头喊道:“我们掌门呢?”
木子云面色红润,且带有喜色,站定身子似乎上下半身各自在飘,十几息后,婉敏也开门走出,也迅速将门关上了,转过头来,丫头看到了婉敏的模样,狐疑地将其一番大量,心道:“咦?掌门怎地有些奇怪,咦?掌门又用唇脂了吗?怎地嘴唇那么鲜红,还水滴滴的发亮。”
婉敏没有跟丫头讲话,双手紧紧的揽着木子云的胳膊,像个小女人一般靠着自己夫君的肩膀,随着他走去。
后面的丫头心里又奇怪道:“咦?掌门走起路来怎么扭扭捏捏的,好像很不舒服?难道那木头又强逼着掌门做那事了?记起来了,掌门成亲第二天的走路模样就是这样,真是奇怪,掌门不是早就跟他洞房了吗?怎么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