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在社会的驱逐和漫长的孤独中,鲜少形成所谓的“道德观念”,说到底,我们是站在对立面上的两个人,想要认同对方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我也只是在尽力地解析他的想法,试图在中间找到一点可以转圜的空间,仅此而已。
“但是。”我继续劝说他道,“你想想,假如你真的杀掉我,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呢?”
连承载他恶意的最后一个客体都消失了,这对他来说,也很无趣不是吗?
我现在严重怀疑,两面宿傩后来的死亡,包括手指被分成二十根封印起来,完全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因为在世界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他所需要的乐趣——当然,这也只是猜测。
两面宿傩盯着我看了三秒,他摩挲着下巴思索一阵,回过头时,已经又变了一副神情。
“想我给你和虎杖悠仁一个活命的机会,也行。”
他叫出了虎杖的名字。明明刚才,我们谁也没有对这人透露过他的真实姓名。
我的眼睛睁大,望向他瞳孔中闪烁出的熟悉神情,眉心一跳,更加头疼地皱眉问道:“两面宿傩.......”
“你是千年后的那个?”
“是我。”他懒洋洋地回答,“怎么,蠢到认不出来了?”
“不是,你是怎么......你是什么时候.......到底......算了。”我脑中乱成一团浆糊,深吸了一口气,甩甩脑袋,干脆把这些都抛开,直截了当地问道,“明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让我和悠仁活下去?”
两面宿傩的嘴角浮现出得意的嘲讽:“你之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他转过身,摩挲着下巴仰起头,挑了挑眉,说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