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白景达深吸一口气,终究没有对江权彻底发作。
而是将目光投向周简薇一行人,问道:“他说的都是事实?刚才远图真是这样说的?”
周简薇下意识点头:“是的白伯伯,刚才远图是这样说的,但他年纪还小,说出这些话也在情理之中,当然站在江神医的角度上,就会觉得这些话很刺耳。”
别看周简薇年纪也不大,双商却很高。
首先为白远图开脱,说他年纪小,说出这种无厘头的话,实属正常。
然后就把话茬引到江权身上,站在江权的角度上,这种话听起来十分刺耳!
言外之意在说,即便白远图年纪小,说话不经过大脑,也不该这样污蔑江权的治疗成果。
可以说这席话,两边都没有得罪。
江权闻言,不禁多看了周简薇两眼,这个富家千金,有点东西啊!
白景达镇定下来,如果白远图真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污蔑江权,倒显得他们白家没理了。
作为一市之首,必须要拿捏住‘理’这个字。
如果连一个市首都不讲理,在大庭广众下撒泼耍横,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孽子,我就知道是你招惹的麻烦!”
白景达恨铁不成钢地吼道,然而白远图只能发出呜咽声,压根无法开口讲话。
许向萍瞪着江权,怒道:“快点让我们家远图恢复过来,他要是一辈子都无法开口讲话,我们白家不会跟你算完的!”
“住嘴!”白景达怒视着许向萍,“都是你惯的,我早就跟你说过,远图这孩子叛逆的很,让你平时多管教管教,你就是不听,现在发生这种事,也有你的一部分责任,给我把他带回家,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白景达察觉到,周围慢慢聚拢上来好多人。
他可不想在这种场合下丢了脸面,叫嚷着赶紧把白远图带回家。
许向萍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白景达用冰冷的眼神制止。
此后,许向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白远图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