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眼却看到了王硕身边的白暖暖尸体，眼神暗了下来。

“王硕，对不起，是我......是我害死了暖暖，暖暖是为了救我才......若是我早点觉醒真灵，这一切都可以改变的。你若怨我，我可以为暖暖抵命。”

林若曦眼角湿润，取出了一柄剑想要递给王硕。

“这不怨你，暖暖将你视作姐妹，才愿护你。你如今安好，若是我真让你为暖暖抵命，才是对暖暖的背叛。”

王硕朝着林若曦微微一笑，然后摸了摸白暖暖的脑袋，一同往常一般，依旧充满了宠溺。

王硕的微笑像是一把刀子，林若曦的心疼了一下，泪水涌出。

眼泪不止是为了心疼王硕，也为了白暖暖。这是她欠下的，永远无法弥补。她只能远远望着，却不能踏进。

“王硕，我......我可能要飞升了，谢谢你和暖暖。”

好半晌，林若曦才开口，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

“嗯，也谢谢你。”

正当王硕回应时，天空从出现一道白洞，向着林若曦洒下光芒，林若曦也随之飘飞而去。

“王硕，你之前说，我是你的人，还算数吗？”

林若曦在飞升通道前朝着王硕大喊一句，眼角泛着泪花。

“我......”

突然的问题打了王硕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有些疑惑。还不待王硕给出最终回答，林若曦便消失在白洞之中，白洞也瞬间闭合。

王硕看着天空，摇了摇头。

他和林若曦也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直男迟钝，但知道林若曦对他有感情，自然听出了林若曦话语中的另一层含义。

自嘲一声，对方可是上界的仙，而自己只是一只野猪妖罢了，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暖暖，我们走，我带你回家。”

收拾了一番心情，王硕背起白暖暖，离开了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