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饶愣了会神,随即转头冲沈夫人离开的方向喊了一句:“他们现在在西区的妇幼医院。”
沈夫人顿住,片刻之后再次向前,脚步更快了!
黄衣阿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愤愤不平道:“这种狗男人,就应该拖去浸猪笼!”
现场众人的目光霎时间齐刷刷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吓了一跳。
“别……别这么看着我,我这是对事不对人,男女都一样,做出这种事情都应该被抓去浸猪笼。”
杜安饶被她这又怂又刚的模样逗乐:“我们只是觉得你说得很对。”
黄衣阿姨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起来。
罪魁祸首之一跑了,另一个当事人的处境也变得愈发尴尬。
眼见着杜安饶的目光转到了自己身上,寇夫人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皮都跟着一紧:“也别看我,我老公早八百年就死了,想对不起我都没机会。”
“谁说你家的问题是丈夫出轨了?你刚刚好像是对我堂爷爷把他断绝关系的大侄子一家赶出B市一事颇有见地。”
“是……是又怎么样?”寇夫人的眼神有过一瞬的慌乱,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腰杆瞬间挺直。
“我有说错吗?杜老没有孩子,新娘子的年纪又这么大,以后肯定不会有孩子,那他们一家就是与杜老血缘最亲,最适合帮杜老养老送终的人。”
“你们为了一己私欲,哄骗杜老把他们赶出B市,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除掉杜老这些真正的亲人,独占他的家产吗?小小年纪,心机就这么深,也不怕遭报应。”
杜安饶今天一整天都围着秦雁卿转,这位寇夫人便理所当然的把她当成了秦雁卿的娘家人,哪怕她刚刚说对了沈夫人家的事,依旧对她心存偏见,说出的话也不怎么客气。
杜安饶被这位寇夫人张口闭口孩子血缘,养老送终的封建大家长味熏得一个后仰,转头询问杜德盛:“爷爷,咱家是有皇位吗?这孩子他就非生不可吗?”
杜德盛冷哼一声:“其他人谁爱生谁生,我跟你奶奶才懒得生,二人世界都还没过够,我们俩是闲的再搞出个小的来折腾我们这两把老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