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的脸色也险些没有控制住,这侯夫人是真傻还是装傻,他们冷笑一声道:“既然是县主拿去赔礼的礼物,怎么能让夫人准备,我们这就回去禀告县主,咱们再换一个就是。”
等景王府的人一走,镇远侯就斥责道:“这碎玉不是明摆着嘛,县主要我们拿碎玉给孟家,显然是让我们退婚的意思,你还明说出去,这不是再打县主的脸吗?”
“怎么会呢,万一是下人路上不小心弄碎的簪子呢。”侯夫人不敢把事情往坏处想。
“做梦!”
果然,不过一个时辰,当另一个碎玉送到侯夫人手上的时候,侯夫人就知道,她果然是在做梦。
侯夫人清楚的感觉到,明远因为陈家和孟家的婚事,让她感到被打脸,她生气了。
“还好结亲的话只是谣言,咱们要是真的和孟府结亲,这会子过去退婚,那是彻底把孟家得罪了。”
庆幸过后,两夫妻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无论如何也不能娶明远啊?”侯夫人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我知道,现在我们出面拒绝,势必要得罪明远,为今之计,只能让孟文瑶出面和明远抢,到时候明远就是记恨,也会记恨孟家,记恨孟文瑶。”镇远侯幽幽道。
“可是,孟文瑶会和明远抢吗?”
“那就看定北的了,他和孟文瑶十几年的情谊,让他去找孟文瑶。”
次日一早孟府里,孟文瑶听到陈定北找她,本能的不想去见,但是心里的悲伤却忽然间弥漫,她明白是原主不甘心。
也罢,替原主问一句,他陈定北到底心里有没有原主,不管结果如何,她现在都要去攻略皇帝了。
一刻钟之后,孟文瑶和陈定北相对而坐,孟文瑶特意让人留心,知道谣言传出去之后,明远和镇远侯府颇多往来。
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知道陈定北定然是已经和明远定下了终身,这次见面,十有八九就是一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