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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死一样的寂静,场中的所有子弟全都羞愧得无法言语,一时之间,竟无人敢发出一点动静。
“所以。”云烬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神情认真:“杦烛为什么要攻击祀祁教?”
“因为他是邪物、是魔啊...自古正邪不两立......”下面的人小声说道。
“那我换一种问法。”云烬继续观察着在场所有人的神情:“为什么偏偏是祀祁教,而不是其他门派?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激怒了他?”
“我们......”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
“我们祀祁教有个女弟子叛变了。”宗主默默地低着头说道:“之后又染满魔气得回来了,我就准备处死她和另一个叛变的弟子,结果没想到,杦烛出现救下了她,还屠杀我门弟子,还重创于我,可能就是因为我们要处死他的人罢了。”
“杦烛复苏之后,除了这次,在此之前,可有杀害正派一人?”云烬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未...未曾......”
“那被你们冠上‘叛徒’之名的弟子呢?”云烬厉声问道:“她害过同门师兄弟吗?!还是说,只是因为她们身上带了魔气,你们就不管不顾地要处死她们?!”
“如果她们没有和魔教接触,为什么会有这么浓郁都魔气啊…特别是那羽瑾透……”宗主小声地辩解道:“而且我们正准备处死她们,杦烛就来了,这不正好说明她们确确实实和杦烛有关系吗?”
“把她们的画像给我看看。”云烬冷漠地吩咐道。
“是…是…”宗主答应着,连忙吩咐人拿来了羽瑾透和叶遥的画像。
云烬看到画像的一瞬间,嘴角的笑意瞬间僵硬:“燚?!还有…胥?”
燚?胥?那是谁?宗主有些不明所以,却不敢贸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