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禾来不及多想,直接冲进了何与卿的房间:“主子,质子殿下在您这里吗?”
何与卿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笪禾,出什么事了?”
“回禀主子,奴婢去了质馆,但质子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奴婢以为是自己去晚了,便拼命地赶回来,想在半路拦住他,可是奴婢跑到了寂兮宫,都没有见到质子殿下……”
何与卿听了笪禾的话,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叹了口气:“罢了,现在也没有时间再去寻他了,付季茂估计马上就要到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主子…”笪禾深知自家主子的不愿,有些心疼:“要不,您称病吧?”
何与卿摇了摇头:“我是否生病,太医一查便知,万一暴露,这便是欺君。”
“可…可是……”
“笪禾。”何与卿柔声宽慰道:“从我入宫后,我便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没事的,侍寝…不过是早晚的事。”
“不过…”何与卿神色认真地摸出了自己的令牌,递了过去:“你现在就拿着我的令牌,趁落锁之前出宫,帮我找个可以信任的大夫,明早,我要避子汤!”
“这…”
“笪禾。”何与卿严肃道:“我不想在这里,再留下羁绊…留下软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