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飞栗听着茶客们的议论,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那墨黑的眼瞳中更是透露出一股寒意,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如果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真的很想和这些个刁民好好理论一番! 我才不需要你们的同情! 我才不是没有强大的母族! 我过得比你们都好! 至少,我有默叔!我,还有姐姐…… 第二日,御书房。 “陛下!”唐王俞着急忙慌地拿着一封书信,快步走了进来:“有急报!” “急报?”付季茂脸色一变:“拓埔国对我们出兵了?” “不是。”唐王俞脸上难掩喜色:“是拓埔国皇帝突然薨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