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融融融号就挂在直播间，怎么不说话？】

……

等熬到十二点下播，她已经是困意连天。

简单刷牙洗脸就准备睡觉。

刚躺进被窝就收到了一条语音信息。

是何融发来的。

嗯？不会吧？

点开语音是一小段清唱。

能用普通话唱的片段他都没有唱，开口就是粤语。

这还是游鱼第一次听他讲粤语。

磁性的声音中透着慵懒，过低的调子听起来还有些沙哑。

明显相对于普通话，粤语于他更流畅，语音很短却引得她耳朵一阵酥麻。

虽然有几处停顿，但是居然还不错，音色好，也没跑调。

融：唱了，可以设置了

设置？设置什么？

她抱着被子回想了一下，喔对，设置那个置顶。

被子闷头盖了一会，她回复。

有鱼：太短了，我觉得你有点敷衍，再唱一首

她把歌曲的名字发过去，过了一会，那边回复。

融：等着

等了有十几分钟，那边发来一段一分多的语音过来。

她点开语音，越听越精神，她摸了摸耳朵还想听。

有鱼：我还想听别的，唱完这首我就设置了

融：唱完这首就设置？

有鱼：我觉得你唱太好听了

十几秒后，他言简意赅。

融：发来

她开始点歌，这次等的有点久，等到差点睡着。

时间转了半个钟头，一段语音发来。

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点开语音，低沉的声音传来，是一首完整的歌曲，一句词都没有缺，可见他真的有在认真唱。

听完这歌她又清醒了过来，手指蠢蠢欲动。

融：可以设置了？

有鱼：我还想听那个什么来着

对着手机傻傻地唱了一晚上，何融终于品出不对来，怎么她说什么他就要唱什么，他是卖唱的吗？

关键是他唱完了也没见她“付款”，摆明了白嫖，还有点像——

融：游鱼，你训狗呢？

握下手给一块零食。

黑暗中游鱼眨了眨眼，哎？可以这样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