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眼神在少年的脸上瞟来瞟去,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那么美,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人,这些年难道没有被别的女人惦记上?
十三岁的阿宝咽了一口口水才道:“你这些年有遇到过美女调戏你吗。比如说香喷喷的帕子掉到你的脸上,上面绣着成对的鸳鸯蝴蝶。
还有,有人在你的面前脚崴了走不成路了,双眼脉脉含情的看着你,希望你抱着人家走。
还有还有,在你要经过的路上卖身葬父,让你不得不出面安抚……”
陆家良点了一下阿宝的脑门道:“你这个小脑袋瓜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我每天忙的像个陀螺,哪里有时间到街上去转悠?
再说哪里来的美女?宫中宴会都是男女对列,隔着三丈远,谁来扔香香的帕子,帕子擦汗擦口水的,怎么香?
在外面我们都是乘坐飞船,哪来的卖身葬父的?
要是有人卖身葬父一个时辰,马上让当地官员下课。
没有棺材一个草席卷起来埋了难道不行吗?
要是地方官员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不能活学活用,还当个屁的官。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卖身才能葬父呢?每一家的祖坟不是固定的吗?少年枉死的但都能在祖坟的周围捡到一个位置。
那些逃荒外地的,沟死沟埋路死路埋,又有多少是需要卖身葬父的?”
阿宝道:“女子生活艰难,什么都不会干,借此投靠主家,做个丫头不行吗?
如果是容貌姣好,买回家做个妻妾的也有,当然也有放鸽子欺诈的,随便捡个死人来,买家买了姑娘,姑娘不到一个月就把主家偷个精光,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再继续下一次买卖。”
陆家良道:“这种事情我倒是听说过,有的还在男方家怀了孕,大部分都是一副打胎药结果了,也有少部分舍不得孩子的留下来了,更有个别的将孩子生下来扔了,都不带犹豫的。
真的是作孽啊,完全不知道有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循规蹈矩的生活不好吗?这种冒险又刺激的事,最终都没有一个活过四十岁的,真是害人又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