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太太很是气愤:“你这是强词夺理,自古以来女子都是如此,怎么非要到你这里就要变了呢!”
“其实你和我说这些没有用的,因为我也不会因为你随便几句话就改变主意,你也没有这种本事,说起来,你如今在我面前气急败坏的样子,挺丑的!”
姜令沅的平静让余老太太知道拿着“妇道”来让姜令沅羞愧是不可能的,她重新恢复了刻薄:“就算如此,那么你来这里后从来没有上门拜访过我,你作为陆大人的妻子,过来拜访长官的妻子不是应该的吗?”
姜令沅垂眸:“我来这边不是以陆昀的女眷过来的,我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正四品传技学政,品级上和余知府一样,没有去拜访的道理,而且就算是去拜访,拜访的也不是你,你若是拿着长辈和晚辈来说的话也没有道理,因为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也无从说起需要尊敬你这个长辈,更何况,你这个所谓的以长辈自居的人也没有当长辈的样子。”
余老太太很生气,可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真正见到了姜令沅之后余老太太就知道了姜令沅和她以前见过的女子一点都不同,她说话犀利,总能说到你痛苦的点上,偏偏这些你还没有办法去反驳!
最终,她冷笑:“你这样出头,你觉得眼红的仅仅是我吗?还会有很多人,我就看看你最终是什么下场!”
说完之后余老太太就离开了。
其实余老太太也知道余知府上了辞呈之后就很难再收回了,所以她过来不是和姜令沅求饶,只是气不过想要来羞辱一番姜令沅。
她一生硬气,到现在也不愿意去和姜令沅一个女人低头,而且还是一个活得那么通透又肆意的女子!
她现在无比清醒,出门后上了马车:“不回去,我们现在就去杭城陶家!”
她承认自己嫉妒,就是不想见到姜令沅痛快,她一个人可能不行,但是要是和陶老太太一样呢!
姜令沅也知道她和余老太太是永远都不会和平共处的,倒也还是能平静,只是叹气:“怎么就会有这么固执的人呢?”
作为女子,自己作践自己,作践所有的女子,觉得女子就应该是男子的附属,女子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家族的男子谋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