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魂体轻颤，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缓缓抬起。

纯雉的眼里充斥了冷漠，孤傲，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喜悦。

冷眸盯着邱瑾还在不断冒着热血的手心，“你不该用这种方式唤我。”

听着她毫无温度的语气，邱瑾也不恼，反倒笑着低语，“你在担心我？”

鸢儿抬眸看着她紧闭的眼睛，眉头轻皱了一下，“你的眼睛...。”

邱瑾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率先打断她的话，“鸢儿，告诉我，这么多年，你的所作所为。”

鸢儿冷笑一声，“所作所为？你想知道多少？”

邱瑾嘴角微抿，语气渐凝，“一切。”

“若我说不呢，你又能奈我何？”

鸢儿动了动身，转头看向岁灵。

轻笑道：“好久不见，小狐狸。”

岁灵就差没把黑线纹在脸上了。

咬牙切齿道：“叫姐姐。”

鸢儿听着这熟悉的回答，嘴角笑意加深了几分，回过头继续看着邱瑾。

邱瑾冷脸沉默。

鸢儿也不遑相让。

一时间，书房内又寂静了下来。

最终，岁灵打破僵局，“我说，你们母女俩这么久没见，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鸢儿哼了一声，“是她先冷脸的。”

话虽这么说，却也没否认岁灵话中她与邱瑾的关系。

岁灵看向邱瑾，她可不敢指导她。

邱瑾叹了口气，缓和道：“鸢儿，你已经不是五岁小孩儿，告诉我，你逃离冥界后去了哪里，都做了什么。”

鸢儿听着她这番话，火大的想要抽出被她衔住的手，却发现自己用力一分，她脸上的痛苦便多一分。

发现这一异样的鸢儿停下动作，看着她额角不断涌出如珍珠般大小的汗珠，狐疑道：“你的身体怎么会这般羸弱？”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她这个冷冰冰的阿娘，可是无所不能，挥袖间便能影响一方天地变化的人物。

邱瑾没有回应她的疑问，语气执着道，“告诉我！”

“骗子...。”

鸢儿语气低落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

邱瑾错愕的身躯一震。

鸢儿低着头沉默了几秒，再抬头时，眼中多了几丝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