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温迪伸手一抓,掏出一把竖琴,此情此景确实适合唱些抒情的歌曲。
“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不介意多说一些。”时楹的苹果已经吃完,向后一抛,元素力发动,转瞬间剩下的残骸化作灰烬。
“地脉的存在比魔神更加久远,同时,也承载着更加丰富的记忆和力量。”温迪拨琴的手一顿,时楹知道这些他并不意外,但是对于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提起几分好奇。
“对于一个人来说,死亡远远没有遗忘更加可怕,尤其是不被地脉所铭记的遗忘。”
“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吗?温迪。”时楹摘下面具,额头上的印记在圆月下愈发明显,即便巴巴托斯身为魔神,也依旧不敢轻易直视那个标记。
“你说的是真的吗?”木制竖琴顺势滑落被时楹接住。
“现在的我可以让你见见起义尚未成功之前的他,放心吧,不会改变既定的历史。”
温迪轻灵的目光暗淡下来,但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我想再看看他……”
时楹拉着温迪的手,向后仰倒,在倒映着时楹面容的眸底,是一瞬间的迷茫与惊慌失措。
失重感结束后,周围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依旧是饱受折磨的蒙德和歌唱自由的诗人,但这次,时楹和温迪作为旁观者出现。
“这是......”温迪似乎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
狂风呼啸、阴云密布,荒芜的土地上弥漫着压抑与绝望的气息。破败的房屋在寒风中摇摇欲坠,街巷间弥漫着腐朽的味道。人们在困苦中艰难地喘息,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
这里是一切的开始,也是温迪成为魔神的第一步。
两个人处于半透明状态,跟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之后。
“这个时候,最适合来一首吟唱......”
‘高塔孤王,那个曾经高坐云端、俯瞰众生的王者,此刻却化身成了一个普通的身影,隐没在人群之中。他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蒙德城,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