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早上没吃饭就赶来看你的热闹,磨磨唧唧,快跳吧!”
林鸢低头细瞧面前这男人。
这人胸口上的一把匕首应该是他自己插进去的。
此刻匕首边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说明这个男人死了有一段时间。
“师姐,怎么了?”
林尾看着师姐扶着那坐在石头上的人不动,也走了过来。
“……这这,这不是那个偷金簪的小偷吗?他怎么死了?、”
林尾也是惊讶不已。
而河对岸的人瞧见林鸢来到那男子身边,并没有止住口中的谩骂。
直到林鸢将那男人从石头上放到地上,平躺在草坪上,并且林鸢拿出小师弟随身带着的方巾盖在那小偷的脸上。
河对岸的人群这才发现了异常。
“……他,他怎么死了?”
“谁知道啊?他的心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说两句话就死了??”
“这可不赖咱们呀!他都干出偷东西的事情,还不让人说啦?就是他心脏不好,和咱们可没关系……!”
“快走吧,快走吧!真晦气!!”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推着身旁的人在河对岸赶快离开。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说着晦气,说那小偷心理承受能力差,都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河对岸的人群眨眼之间便散个干净。
“他们怎么这个样子?”
四库对这里的人简直失望透顶。
嚓嚓!
河边的小树后面响起了一点声音,林鸢望过去却发现细小的树干后躲藏了一个小孩儿。
那小孩儿倒真是天真,躲在这还不算壮年的树干后以为能隐藏住他的影子。
“出来!”
林鸢无情的点破,那小孩儿怯生生的挪蹭了一步,露出了面。
这是一个小男孩儿,林鸢瞧着他的年纪倒是不大。
衣服穿的很破烂,面色上也有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