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要你有什么用?!没钱我怎么找刺客去杀祁遥?!”
薛家大姐气的踹翻了箱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薛家大姐走后没多久,祁琮来了。
“我知道你饱受薛家这几个人的折磨,我过去何尝不是呢?”
祁琮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我觉得我们俩同病相怜,所以我打算帮哥哥一把。”
薛家大夫郎才不会相信祁琮的鬼话,恶狠狠道:“你又想搞什么花样?现在我整日被他们打,你现在看着我和你以前一样,可痛快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我今日来是想帮你出口恶气。”祁琮一脸悲痛的叹了口气,“昔日他们将我吊在祠堂虐打,如今我也只不过是想打回去,只是弟弟我不太会刑罚,还需哥哥你帮助。”
“当真?”
薛家大夫郎有些心动了,他不知道祁琮要玩什么花样,但这些日子天天被打,他真的很想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自然是真的。”
祁琮微微一笑。
于是薛家的布局又变了。
白天薛家主父被祁琮关在祠堂,供薛家大夫郎鞭打。
晚上薛家主父“避开”守卫的人,跑去薛家大夫郎房里发疯殴打他。
薛家家主仍是躺在床上,祁琮特意把薛伊伊的床铺搬了过去,用屎尿的臭气熏着两人,美名其曰母女一起养病好的快。
每次薛家家主刚要醒来,就又会被臭味活活熏晕。
祁琮还时不时让极其丑陋的男人去伺候薛伊伊这个嫖客。
薛小样被羞辱的一段时间后,祁琮便告诉想要讨钱的薛家大姐,殴打薛小样一次,便可得十两银子。
薛家大姐缺钱雇刺客杀祁遥,便只好每日都去殴打薛小样。
薛小样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被打完就立刻报复回去。
薛府里的下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每人每日都有需要殴打他人的指标,若是没有完成,那边会直接被发卖到矿场。
薛家上上下下没一个好人,好人早在为祁琮说话,帮助祁琮的时候被薛家人发卖了。
薛家一时成为了人间炼狱,只有血腥的殴打,再无虚假的亲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