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小时候不是同骑一马吗?”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我们现在这么大了,长途跋涉骑一匹马上,这马怕是跑不了多久就要废了。”
祁遥无奈。
“原是如此……”
祁琮不再多言,垂着脑袋上了马。
车队就这样走了一路,到了夜半时分,众人都睡着了,祁琮从祁遥帐篷中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他打开自己车内的箱子,将那个人头花瓶拿了出来。
细长的瓶子上长了个睁着眼睛的人头,夜光下看着格外瘆人。
那人头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痛不欲生,舌头被割,她只得“啊”了起来。
祁琮伸出手指狠狠插进了人头的眼中,人头吃痛,眼中的血花飙溅出来,溅了祁琮一脸。
祁琮心中畅意,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幽怖的笑声。
“薛伊伊,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之前百般侮辱我,还来威胁我,呵呵呵……”
人头惊恐的想要远离这个疯子,但她四肢全无,又能滚到哪里去呢?
一滴滴眼泪从人头眼角滑出,早知今日,她就该在祁家倒台之时杀了祁琮和未成气候的祁遥。
她才不后悔让众人折磨欺辱祁琮,她只恨没有更加狠的去虐待祁琮!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祁琮嘴角噙着冷笑,染着鲜血的面容扭曲,像极了地狱爬出的恶鬼,“本来你还能多活些时日,还不想让你这么早解脱,只是我也不想让哥哥看见我是这么狠毒,那……便将你喂狗吧。”
祁琮提着花瓶就走进了山林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头恶狠狠的嘶吼。
祁琮毫不放在眼里,“你的诅咒,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