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还没有砸到祁清辰身上,就直接在祁世来头顶四分五裂,带刺的木头给祁世来脑袋来了个满堂彩。
他又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保姆来做饭看见了,才打了急救电话。
醒来后的祁世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气急败坏的把祁清辰送去了乡下的远房亲戚家。
他再也不想看见这个小畜生!
祁清辰在乡下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吃的极其寒酸,睡着简陋的砖房,带的东西在来的那天也被一抢而空。
祁清辰觉得有些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一直都很想打电话给祁遥,但又不想打。
他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祁遥就不要他这个弟弟了,书上也没能告诉他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呢?
可是血缘关系他已经觉得不重要了呀……
祁清辰端坐在条凳上,小手不停抓着皮肤鼓起的红包。
茅草屋的环境并不好,有许多虫子,痒得让他没办法看下去书。
只有看书才能短暂忘记祁遥,看不进书,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想着祁遥。
“哑巴!吃饭!”
屋外走进来个黑黝的小男生,身上穿着不太合身的白衬衫,略紧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又窄又挤,像极了一只被白布包着黑猴,他手里还端着碗发黄的稀粥。
小男生重重地把碗砸在了祁清辰床边的矮柜上。
他最讨厌这个又聋又哑的怪胎了,每天就知道捧着本书在那里装!成绩好怎么可能会不去上学,待在他们乡下呢?
要不是这个怪胎他爸会给钱,他们一家人才不会管着这个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