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竹站在门口,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满是刁蛮之气,
“不过是个瓶子,总裁该不会如此小气,还想找我要赔偿吧?”
宋晏殊漫步上前,弯腰捡起一块瓷片,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你早上出来太急,忘了把脑子带上了?
你难道没有常识,不知道损毁财物要赔偿?更何况你还是恶意损毁?
这是八百年前的汝窑天青釉梅瓶,保守估计价值五百万,你四舍五入赔一千万吧!
若下班之前,我没收到你的赔偿金,我会让你接下来两年,给宋氏集团做白工!
你若辞职撂挑子,我没法扣你的薪资,从你分红里扣减一千万,我还是能做到的。”
被宋晏殊拿捏得死死的,宋雨竹后牙槽都险些磨平了,最终红着眼眶一点头,
“你等着,不就是一个破瓶子么?我赔你!”
宋雨竹回到办公室,刚想打砸一通出气,想到宋晏殊森冷的眉眼,最终又忍住了。
歪倒在在沙发上生了会闷气,宋雨竹咬咬牙不想放弃机会,又拨打宋沐轩的电话。
宋沐轩正在老宅,陪着老爷子下棋闲聊,看到宋雨竹来电,他笑呵呵询问道:
“雨竹,你不是在上班么?怎么想起打我电话了?”
宋雨竹接通了电话,眼泪吧嗒吧嗒开始掉落,她哽咽着嗓子说道:
“爷爷,小叔他欺负我!”
宋沐轩连忙安慰宋雨竹,语气一如既往关爱有加,
“你都是大人了,晏殊怎能让你受委屈?给爷爷好好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宋雨竹把宋晏殊假公济私,用湖城项目讨好徐家人之事,和宋沐轩讲了一遍,她连抽噎带撒娇说道:
“爷爷,我承认从湖城回来,在市调方案上花的心思少了些,但小叔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借着御宴之事收拾我不是?
那天是我的订婚宴,我能不分轻重,与外人联手算计自家人么?
爷爷,小叔不但冤枉我,还是非不分给我下马威,爷爷你要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