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您是?”
真是,傅将军自己不来吗?
“将军,人已经安排下去了!”傅慎之正巧也到了。
富婶听到这话咽了咽口水,将军的将军啊?
这得是大多的官!
还好她没乱说话!
“富婶,夜里可曾听到甚么动静。”
“没有,也是怪了,平时我都还会在夜里起夜,昨天真的是一觉睡到天亮。”
“将军,有迷烟。”富婶说话的空当,傅慎之已经将整个房间都看过一遍了。
“这味道?”
“很熟悉。”
张景彦走到窗台边,沾了点烟灰,凑到鼻间。
“慎之,你包点烟灰,给军师看看。”
“将军,这好像是军医用来迷晕人的?”军中时常有人受伤,断胳膊断腿的,麻沸散难得,军医就想办法制了一种迷药。
等人晕过去,再行救治。
“查查军中的人,最近谁去军医那里治过病,要用到迷药的。”
“是。”
没几个人知道,这种迷药可使用的期限只有两旬,一般军师都是现做现用的。
二十日内去过军医处的人,就是他们重点要查的对象。
富婶在旁边急的团团转,看几个人在这里不慌不忙的。
“怎么样了将军们,我们家若娘是不是被坏人抓了?”这迷药都用上了。
“若娘一个妇人,哪能得罪军中的人呢?”
“这说不过去呀!”
张景彦拿着刀的手紧了紧。
可能问题还是出在他这里吧。
“去查,往...永业去查。”
......
今日是若娘来到永业的第十日,自称姓朱的那位公公脾气也从刚开始的温和,到现在的逐渐暴躁。
若娘近日也细细想了她来到元安朝,不,现在该叫元起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