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大树那么高,回头把姐姐吓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高镍却一点都不赞同:“你姐姐哪里胆子小了?典型的外柔内刚。咱俩玩过的那些刺激,哪一回你姐姐没接受?”
傅玉筝:……
呃,关于这个,傅玉筝一时没了反驳的词。
因为类似的事儿确实发生过很多次。
——但凡他们夫妻俩折腾出点新花样来,只要高镍觉得有趣的,夫妻情趣足的,过不了多久,拐弯抹角一问姐姐……好家伙,姐姐总能支支吾吾红透半张脸。
一看便是木邵衡已经和姐姐尝试过了。
夫妻俩正搂在一块打情骂俏时,青川突然走了过来。
因为青川不敢直视两位主子搂在一块腻歪的样子,便站在三丈之外的地方,低头请示道:
“主子,镇边王差人来问,说是那边处理得差不多了,询问主子是否还有别的安排?”
高镍问道:“那群官员,我大哥怎么处理的?”
青川捡重要的回禀道:
“近五年来,附近山上狼群泛滥,死伤无数,严重威胁附近居民以及过路行人的生命安全。管辖地的知县多年不作为,枉为父母官,镇边王已经通知吏部‘即刻革职,永不录用’。”
“另外几个知府和知州,监管不到位,已经知会吏部,一律官降一级,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闻言,高镍点了点头:“得,我大哥宅心仁厚,放了那群官员一马,我就不去瞎掺和了。”
青川点头告退。
青川非常清楚,以他家主子的性子,一旦介入,那些枉顾老百姓性命的官员,绝对不仅仅是丢官、降级、罚俸这么简单,一个个全得进锦衣卫的诏狱,命都得赔上。
今日算那群官员走运,他家主子一心扑在西南,没闲工夫修理他们。
~
几日后,入住驿站。
驿站的一间幽暗的小房间里,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蜷缩在墙角,她双眼里满是惊恐和绝望,时不时痛苦地哭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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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手脚全被粗粗的麻绳捆绑住,嘴里也塞上了帕子,所以闹不出多大的动静。
这夜子时,妇人哭得身前的衣裳都湿漉漉的时候,房门忽地“嘎吱”一声从外头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
看清男子的面孔时,妇人害怕得颤抖了一下。
高镍缓缓蹲在妇人面前,轻轻笑道:“害怕我做什么?你真正该害怕的人不该是你丈夫吗?那个假装与你恩爱了几十年的丈夫。”
听见这话,妇人眼底的痛苦霎时达到了顶峰。
原来,这个五十来岁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喝了“鹤顶红”被抛尸乱葬岗喂狼的沈母。
只不过,负责抛尸的是锦衣卫,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把沈母给带了回来囚禁。
“沈夫人,你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你想不想知道,为何老太君和你丈夫要联合起来毒杀你?”
高镍扯掉沈母嘴里的帕子,然后起身寻了把椅子,后背一靠,二郎腿一翘,开始循循诱导起来。
果然,沈母立马激动地问道:“为何?我丈夫为何要弄死我?老太君又为何憎恨我?”
高镍晃着二郎腿道:“这个,你问我,我问谁去?本官只知道沈奕笑不是你的亲骨肉,而是二十年前,老太君躲在大山的佛堂里偷偷诞下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