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来二去,越陷越深……
“原来如此。”听完了这个故事,沈母越发觉得自己可悲了——敢情,她还未嫁进沈家前,丈夫就已经和老太君好上了。
自己才是介入他们爱情的第三者啊。
你说可笑不?
“想来,他俩才是真爱吧,彼此深深爱了三十多年,不离不弃啊。为了老太君心头舒坦,就能把我仅有的两个儿子全给杀了!”
“这爱情,真伟大啊!”
沈母疯癫似的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若丢给沈母一把剑,她怕是砍杀那对奸夫淫妇一万遍的心都有了!
“沈夫人,你想不想为你枉死的两个儿子和你自己,报仇雪恨?”高镍声音平和地问道。
沈母凄凉地笑了:“我,还能报仇雪恨?我一个弱女子,能干什么?”
高镍道:“当然能。本官这有一个法子,既能让老太君身败名裂,又能一举铲除沈家。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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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的另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傅玉舒侧躺在宽阔的架子床上,木邵衡手执一卷书,盘腿坐在小娇妻身边,语调缓缓地给她肚子里的小娃娃念书。
呃,进行胎教呢。
这一念,就足足念了小半个时辰。
别说,木邵衡的声音非常有磁性,尤其这样语调舒缓的时候,格外迷人。
傅玉舒躺在那,原本是闭上眼睛听的,可听着听着,兴许是声音太过勾人,竟不由自主睁开双眼打量起了自己的丈夫。
此时的木邵衡盘腿坐在那,外袍早已除去,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黝黑长发披散在后背,年轻俊美的面庞在烛光下更添了一分柔和,少了一丝白日里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