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这么胳膊肘往外拐?”鹤梅子白了她一眼问道。
“师叔,我……我没有,我师弟又没犯啥错,你上来就把人家倒吊起来,还要割……割……”
说到这里后,清心一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出来。
“吊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也是咱们道州土生土长的孩子,怎么也像外面那些黑暗丛林里的垃圾一样封建啊?
那些儒教的家伙,一个个心黑的紧,坏得狠。
他们嘴上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背后自己却是男盗女昌的。
难不成他们自己不是靠着吊啊,阴啊才生出来的?这些垃圾真恶心!”
鹤梅子的脾气很火爆,思想也很超前。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师叔,我不是封建,我就是……就是……哎呀……”
清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其实想说,女孩子说这些词汇,太过显得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