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一看到这么多血腿都软了,但她是福晋,是这王府的女主人,她得撑住。
乌拉那拉氏问太医,王爷这伤可致命?
为首的张太医对着乌拉那拉氏行了礼,说道:“回福晋,王爷胸口处是被刀所伤,伤口未深及肺腑,看着吓人,但日后好好休养就可。大腿上的箭伤将将擦着骨头而过,也不致命。只是...只是.”
“请张太医有话直说,不要只是了。”乌拉那拉氏面色一白。
“只是王爷有中毒的症状,所以才昏迷不醒。”
“这毒可解?”乌拉那拉氏急问。
“可解。但...但...”张太医又开始迟疑不继续说了。
乌拉那拉氏强压下心头升起的一团火:“太医有话就说吧。别但了。”
太医擦了擦汗,对乌拉那拉氏揖了一礼,方说道:“福晋勿怪。王爷这毒可解,但微臣把脉,王爷似感染了疫症,眼下王爷受伤中毒昏迷,又感染疫症的话,不太好啊。”
太医这个不太好,已经说的很委婉了。皇家忌讳多,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