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说到此处忍不住拍了桌案。
剪秋忙过来揉着她的手。
“娘娘息怒。您这指甲养的极好,无谓为此事恼火。
奴婢知道,您是对皇上如此偏爱华妃心里不舒服。
不如,您找个机会除掉她?”
乌拉那拉氏道。
“说得简单。她是皇上的宠妃,母家又是朝廷新贵。
她死了,恐怕前朝也不得安生!”
剪秋又道。
“娘娘身边,也该有几个为您出力的人才是。
若是娘娘出手,自然不行。
可若是旁人起了心思,那便与您无关了。
否则华妃现在有四阿哥,日后等四阿哥长大了,
她的母家终究是祸患。”
乌拉那拉氏冷哼道。
“本宫自然知道。只是你放眼望望,整个后宫中,哪有中用的?
除了本宫,能与她位份抗衡的也就一个端妃。
端妃如个锯嘴的葫芦,与谁都不来往,也不多话。
她二人也没有什么来往。
再便是菀贵人得宠,可是不知是不是本宫的错觉。
本宫总觉得,菀贵人对华妃的态度很是奇怪。
剩下的富察贵人丽贵人之流,只有嘴上叫唤的本事。
那李贵人更是不中用的,本宫与她多说一句话都累心。
还有几个也是只伺候过皇上两次,皇上也没把她们放在心上。”
剪秋道。
“娘娘忘了?还有进宫快一年了,从没侍过寝的妃嫔。”
乌拉那拉氏道。
“你是说”
剪秋点点头。
“是啊娘娘,从没侍过寝的例如甄常在与安答应,她们年轻,也算漂亮。
男人哪有不爱新鲜的呢?
您之前调教甄常在一回,只是她自己不争气。
不如,您再冷眼瞧瞧,再调教了来。
若她能得宠,还敢不听您的吗?”
乌拉那拉氏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