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烟好奇:“苏公子会做雕刻?”
因为玉笛的材料是玉,切割雕刻与木制竹制的乐器不同,很考验玉工师傅的功底。
苏禾一笑:“多门手艺,多条路罢。”
苏挽烟恍然,总觉得苏禾现在心态好好,完全没有了之前在京城的影子。
苏挽烟忍不住掩嘴,凑到余南卿身旁:“感觉苏公子说话时连声音都暖暖的。”
“……”余南卿拧眉。
什么?
他看了看苏禾,此时的苏禾目光已经移到了舞女身上,又转而与司旸碰杯。
余南卿收回目光,落到苏挽烟身上,身旁的小人儿毫不自知的夹了一道菜放进嘴里,还连连点着头说“好吃”。
余南卿沉吸一口气,郁气开始在眉心凝结。
余南卿的变化很细微,但苏挽烟还是一眼就能注意到,好奇:“你咋了?”
余南卿偏过头,独自喝着酒,不理人。
“……”苏挽烟也没惯着他:“不理就不理,我也不理你。”
“……”余南卿撑不过三秒,抿唇忿忿:“我理那么多作甚,来去我的声音未曾有过暖和之感。”
“……”苏挽烟怔:“什么?”
余南卿别过脸,故意不去看她。
苏挽烟无语,好笑:“这是苏禾的优点啊,你怎么不换个角度想想,我这么擅长发现别人的优点,你应该夸我。”
“……”余南卿被苏挽烟的言论噎住。
苏挽烟蹭了他一下:“我当初就是靠着这项功能,发现了你的优点,从而萌生了与你一起白头偕老,共赴一生的念头,这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咳!”余南卿耳根一红。
苏挽烟这么说,他哪里还生得起气,不,刚刚他才不是生气,不过是吃了点点小醋。
苏挽烟笑嘻嘻的把肉夹到他碗里:“开心点夫君,苏禾的声音听着暖暖的,可你的声音,可是直达我的心底呢。”
余南卿心脏“怦”的一下,就着苏挽烟凑过来的小脸蛋,脸颊“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