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公和成郡王跪出来,“陛下,臣等与丞相的意思是一样的,魏兴郡易守难攻,不会这么快被攻破的。”
“易守难攻,易守难攻,你们是不是只会这句话?”他大喊一声,“来人!”
“梁国公和成郡王御前失仪,拉下去,各重则二十!”
他实在是气急了,大军连连战败,他不愿意承认是他这个做皇帝的无能,就只能将罪名怪罪在主动请缨去处理和亲的事情的许明哲和许明珠身上。
当初主张和亲的是他们,公主他封了,东西也送了,可是,换来的却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都怪这两个人没有将孩子管教好!
没有人出来求情,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求情无异于撞在了皇帝的枪口上。
而且,皇帝确实需要一个发泄口。
二十大板打完,两个人都是被抬回府的。
梁国公被放在床上的时候,瞪着眼睛道:“去!将那个孽子喊来!”
这个孽子喊的自然是许明哲,他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愿意出来。
这回梁国公有令,自然有人去将他请出来,压到了梁国公的床头。
梁国公看着他,满眼的厌恶,“来人,将他压到廊下跪着去,想想自己错在哪里了!”
“等知道错了,再来向我请罪。”
“爹……”许明哲呆呆地看着梁国公,又看见梁国公下身的血,俯下身磕了一个头,“都是儿子的错,儿子这就去。”
赫连凌风拿着涂清予给的方子,在魏兴郡前面的山脉里奋勇向前。
原本一个月折了不少人也走不出几里地的地方,有那些药丸药粉在,简直如履平地。
等漠北王军彻底走出魏兴山脉,到底魏兴郡,兵临城下的时候,魏兴郡里面还在歌舞升平。
“报——!”彼时魏兴太守正和守城将军在府里宴饮,一个士兵匆匆而来,“不好了!不好了!漠北军、漠北军打过来了,现在就在、就在城下!”
太守不悦地将手中的酒杯丢出去,“瞎说什么!魏兴山脉易守难攻,哪那么容易过来!”
半个月前斥候还来报,说那些鞑人连魏兴桥都过不来,走个几里地,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现在就兵临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