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涂清予见她要走,淡笑出声,“我又没说不帮。”
“可是……”
“我只是说,你们的方法不行,但是这件事情,还有另外一种处理方法。”
“什么?”
她当即又坐了回来,满眼亮光。
“前些时候得到消息,倭国派了一位将军过来指导作战,那将军,还带来了一个儿子。”
她端起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后接着开口:
“他们要去的正是衡阳,从他上岸的那个港口到衡阳,最近的路线就是经过闳城边境,要是避开这里,那就得绕路,这段路少说要多绕几个月。
他等不及,从这边过了。”
“所以……”常继文盯着她看,呼吸都变的急促了,“那将军,你们、抓住了,是吗?”
涂清予点头:“现在什么世道,还敢往这边走,是当我易家没有人了吗?”
常继文:“您的意思是,用那个将军去换我们这边的这个同志吗?可是,这、这有用吗?”
她听说,倭国很多将军。
一个带着妻子儿女来的将军,分量会有那个情报大吗?
“不是。”涂清予看向易勤先和易安瑛两个,“你们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要怎么做?”
“他们?”
常继文看向坐在沙发上吃小蛋糕还晃着腿的孩子,满脑子困惑。
问两个孩子?
易勤先放下手里的小蛋糕,又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擦了擦嘴。
“既然将被抓的同志放在了几个炮台包围中心的株城,就说明,这个人重要到了倭国人不愿意冒一丝的风险。”
他看着常继文,接着奶声奶气地开口,“那么,一个刚刚来的、什么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抓了的将军,真的能换人吗?”
易安瑛接过话,“听说,倭国人可喜欢切腹自尽啦。”
这个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倭国人觉得,被抓是一种屈辱,特别是倭国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