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
伏维莘从帏裳掀起的一角中,见到江雁从林中急匆匆地跑回来。
江雁强压下喘息,语气平稳地回道:“禀女郎,婢子去那边小解去了。”
伏维莘皱了皱眉头,对江雁不讲究的行为感到不适。
再看江雁微红的眼皮和鼻尖,又不解地问,“那眼睛呢,你平常还要一边解手一边哭?”
“那倒不是。”江雁不想有这么不同寻常的生活习惯,没有接下伏女郎的猜测,而是换了个理由。
“婢子今日吃得好,一不留神吃多了,没想到蹲下身时顶到胃部有些不适。”
“再加上回来集合时跑得有些匆忙,岔了气。两者叠加,眼眶就不受控地变红了。”
“……”伏维莘有些无语,“下次不要一顿吃那么多,不会少了你的。”
江雁点头应是,爬上马车等待出发。
江富在灌木丛中又藏了一会儿,一直到方刺史车队离开视线才钻出来。